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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在紧要关头，还是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但轮回老人没有理会他，目光直视凤鸣鹤。

    “你的实力还是一点都没落下。”

    这次，他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。

    凤鸣鹤看着轮回老人，目光微微颤抖着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你。”

    轮回老人冷冷一哼，抬手在脸上轻轻抹过，那张脸顿时变了模样。

    虽然还是很老，但和之前的样子却已经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就连站在下方的云翔，都从来没有见过父亲的这张脸。

    “父亲......”

    他轻轻唤着。

    这才是自己父亲本来的样子吗？

    那张脸，和他有些相似。

    “之前听九公主他们提起你，我已经猜到或许会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，你竟然真的投身魔族，助纣为虐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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